“就因为你太过倔强、分毫不让,我才会……总念着她的温婉。”
秦素婉身子一晃,花袖拂地,滴溜溜滚出一只空的紫色的小琉璃瓶。她望着那小小的瓶子,恍惚想起玉倾国最后同她说的那些话。
她看错了他,最后恨他。
她们……都看错了他。
垂眸,苦笑,她忽然抱住了他,凑近他耳边轻声低语了几句。
我知道,我姿色不如她,温柔也不如她。你一直想的,就是能同那玉倾国有个儿子就好了。
呵,呵呵……
趁他的身子僵直,她轻轻转动指尖戒指。戒面是一块白水晶,晃悠着一些液体,打开是一枚毒针。
那个女人说,此毒无色无味,唐门也解不了。
轻轻刺入他耳后,却忽然想起了穿着大红喜服惴惴出嫁的那一天。
……
唐风流完全没有感觉到疼。
寥寥几句,顿觉两耳轰鸣。素婉定是在说谎,理智这样叫嚣着,可眼睛从那白衣男子身上再移不开。
从以前就觉得那人的眉眼很像倾国,如今看来,却也确实和谨言有几分相似。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发现?
他根本就不像那个江盎,一点点都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