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就相信这个世界充满了各种不可解释的未知。”
成渝动作优雅娴熟地夹起姜慎行最爱吃的酸笋,放进姜慎行碗里:“何况只要是你说的话,我都相信。”
腾腾雾气氤氲,染白了母神的黑色平光镜。他于是摘下眼镜放在一边,竟然凭空褪去了那种变态变态的感觉,换成了一张十分正直、干净、完全禁欲系的端正的脸。
看过来的眼神,带了点宠溺。
姜慎行突然觉得母神这个样子有点眼熟,总觉得好像人生中许多个场合,好像曾经都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不止是之前同学的婚宴。
他记得这张脸更年轻、更稚嫩时候的样子。
“母神,你是不是……早就认识我啊?”
喃喃问出这么一句,母神笑笑:“我们从初中开始一直都是隔壁班的,你说呢?”
“初中”“隔壁班”。
两个关键词如雷贯耳炸响脑壳,姜慎行背后的冷汗毛毛地冒出来了。
他想起母神的日记上写过,曾在天台看到暗恋对象在徒手吃西瓜。当时他还笑,有个哥们儿居然跟他一样那么彪!
跟、他、一、样、彪!
试问还有谁能跟他一样彪?
初中三年,他在天台徒手劈西瓜、徒手劈榴莲、徒手劈菠萝蜜、徒手啃卤猪蹄、徒手撕整只奥尔良烤鸡……却从来没见过有同类出没!
“大神,”弱弱问,“那个……咱们是不是一起打过一次球啊?我好像……还抢了你的草莓牛奶喝?”
你可千万要给我说no啊!求你了。
大母神摇头。
谢天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