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绵竹死死盯着照片,手上加力狠狠地握住手机,有想摔了手机的冲动。
她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消息栏。
许萧只发了句:抱歉阿竹,今天工作太忙,没能去接叔叔。
江绵竹咬牙,看着天花板,讽刺地笑。
工作忙,忙着闹绯闻,忙着去酒店么?
江绵竹没回消息,躺床上,今天太累了,气着气着就睡着了。早上六点就被闹钟闹醒,起床后就开始联系搬家公司,商讨价格,对面那人挺无礼说话净带着脏字,骂骂咧咧,江绵竹憋在心里的气一股脑发出来,骂回去,骂得口干舌燥,才挂掉电话。
她喝了口水,继续联系下一家公司。还好这年头不是谁都这么无礼,这次的人还算和善,江绵竹便也好心好气地商讨,最后定下来上午就搬。
江绵竹长呼一口气,又摸过手机,给自己和闻兰点了早餐外卖,又给江宏轩点了山药粥和油条,这才歇息下来。
这几年自己的工资给闻兰交医药费用去大半,她病情时好时坏,有时需要连续的一个疗程的治疗就用去五六千,还有房租费,水电费,林林总总算起来,她毕业拼命工作这两年手里的存稿也就只有一万多块。
加上前几天卖画的两万块,她手里积蓄只有三万,租房又费去九千,还得添家具,这样一算下来手里估计就只剩一万左右了。
江绵竹叹口气,这样看来还得去找个工作,填补下开销啊。
上午搬家的时候,黎瑶自告奋勇去接江宏轩到新住处。搬家公司熟练地把家具搬到货车上,她们要的东西没多少,一车就拉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