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萧为首,他低沉冷静地问:“冰藏在哪?”
“我说,我说……”林贺缓缓移动,而后突然纵身一跃,一头扎进了冰冷刺骨的河水。
警察一下子失去了目标,快步向前对着河水射击,却见不到林贺的一丝影子。
警察只好先控制小船里的接头人。
天渐渐亮了,有鸡鸣声在远处响起。
江绵竹听见了枪声,她拖着一副伤痕累累的身子起身,走到了门边,刚探出一个头就看见彩儿卷着一大包东西在往外跑,最后却被一个武警控制住。
她无声地笑了笑。
但之后又听见曾哲栋在屋内大喊:“兄弟们,挟持村民出楼,去河边,上船!”
此话一出,水泥楼纷纷有混混出来,手里拿着枪,挟持着老人,枪对准了老人的头颅,他们缓慢移动往外走,下楼。
江绵竹心一惊,却也顾不上担心,她艰难地移动走到外间的床边。她跪下身看着闭着眼睛的卓玛,她颤抖着伸出手指去触她的鼻息。
极弱极微小,若有似无。
而她手臂上的伤口还在不停地往外流血。
江绵竹忍着背上的疼痛又跑到内间去,走近木桌,看着桌上的四五个玻璃瓶,她全都拿起来认真看,最后找到了一瓶林贺调的葡萄糖。
她连忙跑回床边,把葡萄糖给卓玛灌了下去。而后捂住卓玛小小的手掌,一遍一遍唤“卓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