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绵竹抹了一把额间的汗水:“我是在搞什么啊,我他妈到底在搞什么啊?”
“这辈子也有‘荒野求生’的时候啊!”
关驹晖突然大喊一声:“唔……刺激!”
林薇也呵呵笑起来。
三人浑然不觉身上的痛,笑得酣畅淋漓。
他们躺了十多分钟,才收拾起身。四处检查一番,发现只有林薇没受伤。江绵竹左手手臂又被磕划出一条大口子,血不住地往下流。
关驹晖右脚被撞了,一大片淤青。崴着脚走了好几步,关驹晖还转过身特灿烂地对她们笑。
江绵竹嗤笑一声,转身直接使劲撕下一块t恤白布,蘸了碘酒,紧紧地系住伤口处,血很快就浸湿了白布,一片殷红。
江绵竹翘了翘唇角,放下外套袖子,提上背包继续往前走。
林薇瞧见地上的血迹,心里有点后怕,也恢复了力气,便跟上去。
前路莫名地变得宽阔起来,愈往前走,树木变得愈加少,流水声愈来愈大,耳边尽是潺潺泻落的水声。
又向前走了约一个小时,走到了雨林的边上,而眼前是一片碧绿的平原。
灰色砖石小屋成片分布在并不大的原野上,一条银带似的河流流过那一片碧绿的地方。看上去安静又祥和。
已近六点,落日余晖渲染着这幅宁静的画卷更添几分余韵的美感。
三人如释重负,总算不辜负这一天的不休跋涉。
进了村,一路瞧见的皆是些上了年纪的老人,用奇怪和警惕的目光打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