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绵竹直直看着那位警察没移眼,过了片刻,那警察竟然抬起头来,目光投向了她。
那是一双深刻的眼睛,平静的眸光下总藏着锋利,是从警多年才会有的犀利双眼。
江绵竹一怔,嘴角竟然很无知觉地灿烂扬起,露出一个特灿烂的笑容,对,就是那种良好市民标准笑容。
对着警察叔叔,她该有公民的自觉。
回过神后,那两人已经消失在视线中了。她微微眯了眯眼,回想了下那位警察的模样,竟只记得那双锐利的眼睛,而面目只是模模糊糊地记得是小麦色的皮肤,很硬朗的模样,但又记不清具体。
她摇摇头,不再多想。
她出门买早饭,走到过道,瞥了眼对门,那位眼神如鼠一般的男子的房间已经空了。她莫名地呼出一口气。
在街上随便买了几屉小笼包,打了一口袋豆浆,提着回了房间。时间刚过六点,林薇关驹晖都起床了。
江绵竹把早餐放在木桌上,朝他们两扬了扬下巴,示意过来吃饭。
关驹晖揉了一把乱糟糟的头发,打了个哈欠,有点迷糊:“姐,你真好。”
林薇一蹦过来,挑了了包砸咬在嘴里,汤汁烫舌头,她囫囵着开口:“姐,我爱你!”
江绵竹好笑地弯弯唇角,也拿起个小包塞进嘴里,低低应了声:“嗯。”
吃完早饭,江绵竹换了双防水的山地靴,又将行李箱里的衣物都装进了黑色大背包里面。
另提了一个黑色口袋,买了必备的外伤药和碘酒,还带了把瑞士军刀。又去附近便利店带了买回压缩饼干,和便携烤肠,带了足够的饮用水。一共沉甸甸的两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