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淡淡道:“没笑什么?”
季玹说:“如果你知道朕要抓的人是崔谦,你还笑的出来吗?”
“哦?”白泽露出意外的表情。
季玹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忽然说,“你有些不一样了。”
“皇上的话真是让草民受宠若惊。”白泽垂下眼睛,“没想到居然劳皇上惦记,至于崔谦,其实草民和他并不熟,皇上要抓他,定然是有理由的。这种事,草民不应当知道,也不需要知道。”
“那你为何发笑?”季玹却不依不挠。
白泽抬眼,声音冷淡,“皇上真的想知道吗?”
“你说。”
“那草民就说了。”白泽清了清喉咙,“草民听皇上说话,不知道那个得罪皇上的人到底做了什么错事,居然被皇上忌恨到这个地步,混的真是够惨的,想着自己也混的挺惨的,感同身受,就不禁笑了出来。”
“草民这番话委实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说出来也恐污了皇上的耳朵。”白泽诚惶诚恐的说。“还望皇上不要怪罪。”
“你又如何惨了?”季玹说。
“屡试不中,又被崔谦这种家伙缠上,连名声都没了。这不,京城混不下去,只好离开了。”白泽摊开手,“这还不够惨吗?”
季玹沉吟了片刻,点了点头。
白泽叹了口气,“崔谦到底犯了什么事,草民确实不知情,皇上若是不信,草民可以对天发誓,若有半句虚言不得好死。”
“不必。”季玹说。
白泽犹豫道,“草民确实和崔谦无关,不知是否可以离开?”
“不行。”季玹冷冷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