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然后说:“我要快点好起来,快点出院,而且还要给老爷爷看樱花树的照片呢。”
但是等温阮出院的时候,那位教陶埙的老爷爷已经辞去了艺术班的工作。
那一份照片,最终也没能送到他手里。
“你说张老爷子?我倒是记忆挺深刻的。”
居委会的大妈看了看傅知焕和温阮,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叹了口气:“十年前就走了,他也是可怜,老伴走得早,自己一个人孤苦伶仃的。”
傅知焕和家里确认过后,才知道当年的傅予情所上的艺术班,和温阮的确是同一个。
老师,恰好也是同一位。
时隔多年,这起没有半点眉目的案件,终于又重新地出现了一个关键性的重合点。
那老人名字叫张志伟,早些年是个街头艺人,后来也进艺术团工作了几年,薪水不高,勉强养家糊口。
等年纪大了,在艺术团也呆不动了,就跑到一个艺术培训机构去当老师。
“哎,这老头子命不好。一把屎一把尿拉扯自己的儿子长大,但那儿子也是个不孝顺的东西。”
大妈说到这,停下了嗑瓜子的动作,她左右看了看,然后对着温阮招了招手,小声说:“他儿子啊,打小就是个不学无术的东西,之前不知道捅了多少篓子,警察天天来抓人。谁知道二十年前,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有钱了,问他是做什么的,也不说。但每次回来都是穿金戴银的,还有豪车停在楼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