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桌上那个总是会让傅知焕露出伤痛表情的陶埙,到底是什么来历?
他总把一切藏起来。
温阮觉得,好像只有自己一个人,热切地想要和喜欢的人分享自己的全部。
一路沉默。
谢厌迟也没多问什么,只是在到达火车站时,才停下提醒了句:“到了。”
但却没听见身后人的声音。
谢厌迟皱了下眉,转过头。
却一眼看见,温阮将头低垂着,眼睛里没有半点光,似乎是在出神。
“温阮。”谢厌迟喊。
温阮抽了抽鼻子:“没事。”
谢厌迟转过头,敲了敲方向盘:“姑父他很疼你,如果你想解除婚约,他会同意的。”
温阮没吱声。
谢厌迟用余光扫了她一眼:“你不想?”
温阮还是没吱声。
两人沉默了许久后,温阮才突然将自己缩成一团,下巴搁在膝盖处,眼神里全是失落:“我好没骨气。”
“怎么说?”
“就算这么生气,可是还是没办法讨厌傅知焕。”
傅知焕输完液回家后,给温阮带了份夜宵。
是她最喜欢的,小区不远处夜市里的馄饨,醋和辣椒都要双倍的。
然而推开门之后,却发现屋内一片漆黑。
就连伯爵此刻也趴在猫爬架上小憩。
傅知焕无奈地笑了笑,将馄饨放在茶几上,按开客厅的灯。
也对,这么晚了,小姑娘也应该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