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伤她拒她,难道还期冀她心无芥蒂地仍对你笑脸相迎?
心知她与陈兰诺已被裴渡之看穿,阮斐窘迫地转移话题:“你不是在锦市出差吗?”
裴渡之望着她微红的脸颊,语气低哑却笃定:“有事需要赶回来。”
阮斐身体蓦地僵住。
她很快又将心中那点奢望全部清除。
在他心中如此微末的她,想必是不值得他如此大动干戈的。
空气再度安静。
裴渡之强忍着心潮起伏,只认真再望她最后一眼:“我明日再来看你。”
阮斐意外地抬头看裴渡之。
他是随口说说而已吗?就像很多只是出于礼貌的客套话?
待裴渡之离开,陈兰诺关上门,她如同福尔摩斯般对阮斐说:“他来见你之前好像专门打理过自己,一尘不染的,身上还有刚沐浴过的味道。你说他是注意在你面前的形象,还是……”
还是压根不着急来探望你。
阮斐不用猜就知陈兰诺要说什么。
看着好友后悔闭嘴的讪讪然模样,阮斐佯装不在意地望向窗外。
她自然不清楚裴渡之的想法,但她记得,那日她因为兰花与他亲戚对峙时,他出现得极为狼狈,发丝凌乱,连袖口都沾染灰渍,一副生怕她被欺负的样子……
可狼狈的裴渡之,或是整洁清爽的裴渡之。
与她又有什么干系呢?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没有名字”的手榴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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