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累就这样,飞机才是我的家。”梁可自嘲完,俩人又陷入沉默了。
沈从言继续按了会,才停下来坐在一旁:“你以后别瞎按,回去我问下聂总他在哪按得,偷师教你。”
按摩是最有效的缓解办法。
上一次,面对他时,梁可还能铁面无私地说出要跟他划清界限的话,而这次她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对他的那一小撮愧疚又开始在心底翻腾。
良久后,梁可才听见自己的声音:“好,那谢谢你。”
“不用。”
视线相撞,梁可觉得自己要心动过速了,不安之下总是会做一些反常奇怪的事,比如现在:她居然会问他,吃过饭了没有。
既然他是路过,想来应该是有约会要赴。
梁可暗自吐槽自己,没两秒,沈从言淡定回她:“没吃。”
“我本来要回家,家里没饭。”
“”梁可说:“正好我也没吃,要不一起,也回谢你给我万里送贺卡。”
“好。”
梁可会的不多,这次的情况比上次好,她煮了两碗挂面出来。
还放了几片他买来的绿菜叶子。
红红绿绿一碗,清汤寡水。
沈从言看着胃口全无,梁可坐着也惴惴不安的,问他:“好像是不太好。”
“没有的事。”沈从言拿起筷子,喂了自己一口白水煮面,吃完后赞美:“特别好吃。”
梁可:“”你别这样。
沈总依然口吐芬芳:“真的,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面条。”
梁可‘呵呵’笑了下,气氛缓解轻松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