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不能任他在女厕里逗留。
她站在里边等着隔间的人吐完,才开门道:“我送你出去,然后给她打电话。”
沈从言闭着眼,从里边出来后就拿凉水拍脸清醒,终于眼里有了点明朗,“麻烦你了。”
“不客气。”
虽是帮忙,但梁可以为的只是看着他,跟着他,他倒不客气,一条胳膊横压上来,身上大半力气转移到她这,她抬着费劲,白瞎了她这一身精致打扮。
没办法,只能喊来服务生帮忙。
挪到空旷无人的地方,他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拿电话丢给她。
“密码照旧,第一个。”
梁可被手机砸了个满怀:“”
使唤起人倒是挺得心应手的。
她给对方拨了号说了原因,对方言辞诚恳地表达她那边有事走不开,还希望梁可能帮忙看着点,最多十几分钟就好。
挂了电话,梁可去找服务生要了杯温水,顺便把这事甩给餐厅服务生,她正弯着腰把手机塞回他兜里时,阖着眼休息的人忽然睁眼。
梁可把水塞他手里,“喝水。”
他倒是听话,痛快接过,喝完后又说:“我头疼,给我买药。”
“让服务生帮你买。”梁可把人拉过来,嘱咐:“麻烦你帮他买下,我还有事,先走了。”
餐厅服务不错,见状道:“好的小姐,麻烦您了。”
梁可微微点头,他的事,再也不是自己能过问的。
才走两步,身后醉酒的男人戾气十足。
“过河拆了桥,就不管桥好不好了是吧。”沈从言眼底雾气氤氲:“我说了,给我买药,我头疼。”
梁可无言。
这张无数次出现在自己梦中脸总是知道她的七寸软肋在哪。
过河拆桥。
忘恩负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