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滑稽。
“你嘴上的这点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上次给你擦也擦不下来。”
也不知道是在哪里贪吃了什么,也怪她一直忘记与陆深说道这件事。
顺了顺鸽子的毛,宋姝才从鸽子脚底下拆信,也不知陆深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拆开小纸条时,她的心好像被提在半空中,一不留神就会往下掉,连呼吸都不由自主地变慢了许多。
打开一看,纸上却只有寥寥的几个字。
——记得你答应我的事,我等着呢。
“?”
她答应他什么了?
眉头微蹙,红唇抿得紧紧的,整张小脸好像被绷紧,书墨与墨禾一进屋便是看到这样的宋姝。
“姑娘,可是太疼了?”
她家姑娘从小娇生惯养,受过最大的苦便是挨太师的手板子,眼下一定是疼得过了分,才会这般神情。
见她们俩来了,宋姝收起手里的小纸条,下意识地往屋里四处瞟了两眼,那鸽子是已经离开了?
“无事,先扶我去沐浴,再来抹药吧。”
水桶里的水冒出热气,在上方聚集,屋内上空烟雾缭绕。
鸽子站在房梁上,房梁下是正在沐浴的美人。
明艳绝伦的小脸上沾着水珠,三千青丝尽湿,挽在脑后,露出白皙秀硕的脖颈,锁骨处连着肩。或许是因着热气,肩膀处白嫩的肌肤透着嫣红,花瓣在旁点缀,真真是一副美人沐浴图。
屋里的热度节节攀升,鸽子许是受不了,停了停,往窗口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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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荣王府,陆深又躺在吊椅上,单腿屈膝着,一手枕在脑后。远远看见那蠢鸽子往回飞,便开口吹了两声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