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是只聪明鸽子,”她还是第一次见这么有灵气的信鸽。
“好了,回去吧,”悄悄开了窗,宋姝将鸽子送到窗台上,等它飞远了才关上窗户。
这一番动静过去,外边响起更夫的喊声,已是到了子时。
第二日天刚微微亮,书墨便来伺候宋姝起身。
强睁着眼,眼睛带着刺痛感,“我们赶紧些,别让荣王妃等。”
等站在太师府门口,天刚露出月牙白。
江卿卿拉着宋姝好一顿叮嘱,才放着她出了府。
提起裙摆跨过门槛,抬眸的第一眼便是身着玄衣长袍的陆深,腰间束着一条银色宽边锦带,以黑丝镶嵌暗纹。头顶上带着羊脂玉玉冠,与墨发交辉相应,衬得那张脸气宇轩昂。
远远一眼望过去,便能轻而易举地摄人心魄。
“姑娘?”
身旁书墨的呼唤声让宋姝收回眼神。
那一日陆深这厮的行为举止像是在脑海里生了根,见他一眼便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日二人的交缠。
“宋姝。”
陆深纵身下马,走到宋姝身边,“我送你到我母妃那去。”
“嗯?”
她望了眼离自己不到五十米的马车,又看了看在自己面前的陆深,“好。”
两人并肩而行,走在这段不足五十米的路上。
“母妃在西北长大,性格与京中女子有些不同。但为人真诚爽快,你若是有何需要,便与她直说就是。”
默了默,似乎是怕宋姝不好意思,又道,“若是母妃打趣你我,你要是想应就应,不想应你就装睡,别搭理她就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