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了一处院落里,谢琏身边的近侍都被阻拦在外面,只谢琏一个人被架着放进了一张楠木大床上。
那浅红色的纱幔放下,床上的景色影影绰绰看不真切,只能闻见满屋的女儿香,和那一声被惊吓的娇呼。
那女子是许宰辅的妾室,生的也是花容月貌,今日却忽然觉得身体不适,然后便问道屋内阵阵奇香,身体便觉得不耐,可巧这个时候一群侍卫将一位男子扔了过来。
她哪里还有什么意识,只晓得血气方刚的男儿体最是能消她的心头热,便急切的贴了上去。
朦胧间便瞧见那男子肌肤如玉容颜俊秀,紫色衣冠华美又妖艳,便是那一身看似孱弱实则有力的肌理更是让她心间如烈火燎原般久久不能平息。
“公子……”
她轻唤了一声。
忽的便觉得头脑一痛,竟是那男子狠心的将枕边的玉枕拿起砸在了她的后脑上,哪里还顾得上灭火,早就晕了过去。
谢琏猛地将手中带血的玉枕给放回了远处,吓得坐起身来,直喘着粗气。
他是如何也想不到许宰辅竟会使出这般下三滥的手段来,便是要让他身败名裂,今日他来便做好了准备,也知晓这必定是一场鸿门宴。可他不得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