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没有理谢琏,放大了步子踏进了柴房,谢琏是想拦住她的,没拦住。
一进屋子便是那呛人的血腥气,她抽了抽鼻子倒也适应了一些,低头便瞧见地上仰躺着的男人。
那人瞧着倒是板正,只是身下却渗出了些血水,就连那面容也是被折磨的痛不欲生的样子。
侍卫将刀疤嘴巴上的塞嘴布拿下来,将椅子放好,便站在两人的后面。
谢琏忍着胃里翻腾的呕吐感坐下,一张脸憋的都泛了白。
明珠挑眉看了他一眼,本想着让他出去的,可瞧着他一幅强忍着的样子便没有出声。
“这就是那日将你害的落水的人。”
明珠仔细看了那人一样,并不认识他。
“我们是哪里见过吗?你为什么要害死我?”
她仔细想了想,在这齐都得罪的人还不少,一时头疼了起来,竟是没想明白是谁恨的竟想让她活活淹死。
“小人只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情的,那人并不是要害死您,而是要毁掉您的清白,雇小人的是一位夫人,因她披着斗篷小人并没有看清她的五官,不过小人怕她事成后反悔便特意留了个心眼,亲眼看着她的马车拐进了永溪街。”
明珠眉头轻皱,声音急促了起来,“可还有别的吗?”
“别的小人倒是没有注意,”刀疤想了一会儿,才道:“不过小人却注意到那夫人似乎很是犹豫,像是下定不了决心。”
永溪街在皇城的外围,那里市价偏低,一般都是些小官在那里居住,孙府便是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