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兹长叹一口气,看着自己的两个好哥们,“出去吧,我告诉你们怎么回事。”
杜藤枫家里的是非曲折的这些破事,他瞒的非常严密。只有在找医院时需要借助闻兹关系的时候,闻兹才知道一点。
闻兹扯着魏衡和霍兰之出去了。
过了五分钟 ,三个男人沉默的站在病房门外。
魏衡看了一眼病房里的好兄弟,声音都哑了,“老杜真不容易啊。”
说完掀唇笑了一声,无奈的摇头,“瞒的太紧了。”
霍兰之没有说话,他也是如此想的。可是他能理解杜藤枫,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对于从小顺风顺水前途一路光明的杜藤枫来说,这怕是他人生中最大的坎了吧?
无可奈何又无法逃脱。
天已经擦黑,几个人回到房间里,看着情绪平缓许多的清歌,“给你带点什么晚饭?”
清歌摇头,病床上的男人不醒,她没有什么胃口。
现在她的喉头就堵堵的,如果再吃点什么东西,一下就能吐出来。
魏衡长叹口气,带着言兮兮一起先出去办住院手续去了。霍兰之和闻兹也离开,准备去超市给杜藤枫买点住院用的东西。
受了这伤,怎么也得住个一周半个月的。
几个人离开之后,病房中重归安静。
清歌眼神不错的一直凝视着床上的男人,两只小手紧紧的抓着男人的大手,垂眸看着这只骨节分明充满力量的手,动作万分轻柔的抚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