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默不作声的瞟了杜藤枫一眼,默默观察。
……
两个人坐在行政套房的客厅里,半晌谁都没有出声。
清歌垂头漫不经心的玩着自己的手指头,杜藤枫默默的看着她。
以往的情形倒是掉了个个儿。
“咳,”杜藤枫看清歌不理自己,心中钝痛,轻了轻嗓子,“这么多年,我欠你一个道歉,欠你一个说法。”
清歌玩手指头的手一顿,但是没有抬头。
“前段发生的事情真的是意外,”杜藤枫的太阳穴一跳一跳的,说的有些艰难,“我妈跟林也说,如果她能把我留在家里,就把一半的家产给她。”
“然后林也她就……用了个这么个法子。没想到阴差阳错,那瓶水让你给喝了。”
“我妈她这些年自从我爸走了之后就有些不太正常”,其实不止是不正常,他还想把清歌追回来呢,说出来怕把人给吓走了,“我怕她对你不利,但又不想放弃你……”
于是恳求她等等自己,却又不敢见她。
“还有照片”,这几个字杜藤枫说的艰涩无比,“真的不是我放出去的,是谁做的我正在查。”
他起身单膝跪在清歌面前,双手握住她的一双小手,布满血丝的双眼凝视着清歌澄净的面庞,“原谅我好吗,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林也被我赶走了,我妈……被我送到医院里去了。”
杜藤枫说的模糊,此刻他只敢这样说,怕清歌被吓跑。这些年自从被逼着从军队转业,他可是受尽了老母亲的荼毒。
还有他的弟弟……
但他从来不说,所以也就没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