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喧嚣依旧,不敢靠近的吃瓜群众们自动散场,酸不溜丢地看着岑野和竹北,充分感受到了什么是心情起起落落落落落落。
而且还夹杂了一丝无法言说的感受。
“靠,我现在居然开始磕糖了,我是不是黑到深处自然粉了?!”
“你别说,一旦接受竹北也没那么讨厌的设定,我一个直女,居然有点喜欢上竹北了。”
“之前讨厌她是因为她矫揉造作小白莲,现在看,好像不是?”
“岂止不娇气啊,腿磕那么大一伤,还能拿第一,靠,黑不下去了。”
岑野贴好创可贴后,又反复确认了几次,才站起身,看向竹北:“一会儿是八百米和三千,还能坚持吗?”
竹北点点头,怕岑野不相信,原地跳了两下,想证明自己还是一个青春无敌的运动健儿,没想到刚蹦到和岑野一般高,就被他一只手揪住了衣服。
“别蹦了。”岑野被竹北弄得有些哭笑不得,无奈地敲敲她的头,语气里夹杂着一丝宠溺。
竹北笑着眨眨眼睛:“现在一点点都不疼了。”
岑野还以为竹北在宽慰自己,无奈地看了眼竹北,紧接就听到少女又软软地补充说:“因为伤口被你吹过。”
因为伤口被你吹过,所以那仅剩的一点点疼,也都转为了甜。
岑野微怔,喉咙不自觉地微微滚动了几下,许久,才“嗯”了一声。
竹北说完才意识到自己那句话有多暧昧,她羞愤地闭了闭眼,低下头,在找哪个地洞比较适合她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