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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娴熟,又迅速的要命。

她的嘴|唇比她的身|子,还要柔软。

顾宣烈的脑袋炸了一下,深|吻了下去。

再从蹦极台上跳下来,季开开仿佛明白了自己的恐惧。

害怕什么呢?

失去!

她以为只要随意地对待,就能不上头不动心。

“绕过这个山壁,是不是就快下去了?”

路人的声音越离越近。

季开开松开了勾着他脖颈的手,又拉上了他的口罩,抬眸看了看他,走出细缝。

成年人的喜欢跟欲|望分不开关系。

两个人贴得那么近,季开开不是感觉不到他的尴尬挺|立。

幸好他穿的是宽松可以遮挡的冲锋衣。

后面的路,季开开边走边停,难得爬山,还克服了恐高,是该享受一下山间的美景。

她的心情美丽了很多,指着路边一棵茂密的大树,问:“这是什么树?”

顾宣烈抬头看了一眼绿葱葱的枝桠,没好气地说:“再厉害的大树也怕刀。”

他有一把刀,这把刀是圆的。

刀锋虽然圆润,但是坚利。

季开开没有听出他的话里有话,“有病,这树不能砍!”

顾宣烈知道他没有听懂,偏了头,不再言语。

有些话她现在不懂,没有关系。

迟早会让她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