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得飞快,顾宣烈在后面紧追,喊了她几声,她也不理,就索性只跟着了。
季开开在自己的身边建造了一堵墙,现在是他强行砸破了墙壁,硬要挤进她的生命里。
顾宣烈知道这种滋味儿并不好受,一个固步自封的人,正在重建自己的防御系统。
顾宣烈还知道就算季开开重建完成了防御系统,她的防火墙也会对他产生免疫。
前提是“我拉着我喜欢的人去做了一件她特别不喜欢的事情,活命的几率有多大?现在就跪下还来不来得及?”
顾宣烈越想越觉得好笑,他做这件事情真的是深思熟虑,该考虑到的后果他都考虑过了,如今季开开的反应也算预料之内。
季开开的眼睛里没有周遭的美景,只有糟糕的心情。
愤恨变成了勇气,或者说蹦极已经治好了她的恐高,这一路走下来,她没有觉到丝毫的紧张。
下山的人并不多,稀稀拉拉的只有几个,还都隔着不近的距离。
眼看要绕过山壁,季开开忽然转身。
顾宣烈顿住了步伐,对上她直勾勾的眼神,他认错的态度很积极:“对不起,我错了。”
程百鹤说的,跟女人不要讲道理,gui就完事儿了。
一个gui是贵,送名贵的包包,昂贵的衣服,自己挣100,得舍得给她花99。
另一个gui是跪,不要试图争辩,跪下认错才是真理。
更何况顾宣烈是真的虚。
他还记得刚刚她哭的有多惨。
季开开想听的并不是这个,她推了他一把,直接将他推进了山壁中间狭窄的细缝里。
那条细缝只能容纳下一个人。
如果想要两个人同时站进来,必须侧着身子贴得很近。
季开开也进了细缝,顾宣烈侧着身子,后背紧紧地贴着石壁。
她柔软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冲锋衣的面料摩擦在一起,发出了哗哗的声音。
季开开一只手拉下了自己的口罩,一只手拉下了他的,又顺势攀上了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