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宣烈去买索道票。
季开开拢着手在外头等他。
说来挺…尴尬,她穿的也是黑色的冲锋衣。
和顾宣烈的衣服还是一个牌子的,甚至款式都一样。
还有,都戴了黑色口罩。
顾宣烈拿着索道票出来,季开开别别扭扭没有言语,递了瓶饮料过去。
校山的索道还是挺长的,这个时节,景色也不错,巍峨的大山,茂密的植物,郁郁葱葱。
作为本地人,季开开不是第一次来校山,小时候春游还来过。
不过那时候的校山还没有完全开发,没有索道,更没有蹦极,只在山顶供奉了一个香炉。
校山的蹦极是近几年才开发的项目,属于高空极限蹦极,好像说有将近两百米。
索道越往上走,季开开的心里越翻嘀咕。
顾宣烈四平八稳地坐在她的身边,眼睛里有她,还有窗户外的景色,“我明天还得飞东京。”
季开开随口说:“嗯,新闻上看了,你去做电影节的评委,史上最年轻的评委。”
娱乐八卦就是这么吹的。
倒也是没乱吹。
顾宣烈没接那个话,又说:“要不然就带你去澳门蹦极了。”
澳门那个更高。
季开开回头看了看他,“你那么执着于蹦极,是要解压吗?”
顾宣烈笑了笑,“害怕了?”
季开开撇了撇嘴,不搭理他了。
索道的出口,就是校山的悬空玻璃桥。
这个玻璃桥还蛮出名的,号称全国最长,一直都是小视频上有名的打卡地。
蹦极的地方,就在玻璃桥的另一边。
季开开为了显示自己一点都不恐高,率先走在了顾宣烈的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