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仿佛是打地鼠游戏里那只无法出头的小地鼠。
烦人的要死,哪有壁人家后背的!
成年人的礼仪,一般是点到为止。
尤其是所谓的上流社会,没谁会像方一城的妈那样,指手划脚地找人撕叉。
也没谁会像网络上流行的嘴炮,脑子一热只管轰炸就完事了。
季开开觉得她不悦的语气,已经提醒他该注意此时不当的行为了。
倒是忘记了上一回她在这个房间里,是怎么亲了人家,又怎么一把推开的。
总之,站在她的立场,她干什么都行,她可以放火,就不许他用打火机。
背后的人除了略显粗重的呼吸声,还是一声不响。
季开开试探地问:“顾少,你是不是喝醉了?”
这次,身后的人终于有了反应:“嗯!”
只轻轻的一声,似笑非笑。
酒精是真的可以麻痹人的神经。
季开开叹了口气,温声哄他:“顾少,我扶你去沙发上躺一会儿吧!”
“你扶我?”顾宣烈从喉头间滚出了点点笑意,“你不跑了?”
跑也肯定不会提前预告啊。
怀疑谁的智商呢!
季开开顾左右而言他:“顾少,赵导呢?”
这时,顾宣烈又往前贴了贴,像是站不住了。他滚烫的呼吸,全数洒在了她的后颈。
季开开“哎”了一声,整个人扒在墙上,动弹不得。
真是要命!委委屈屈的姿势,实在是不适合她。
她憋了口气,翻转过来,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去推他,也就只能和他保持一点点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