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是这个道理。
田里,胡寡妇和张婶把已经割好的稻谷抱到了机器面前。
其他人和古先生过来的借口都是来看机器,之前两个人用机器脱粒速度太快,三个人割根本来不及,所以大家都在割,他们过来的时候反而没有人用机器。
现在,两个人熟练地踩上了打稻机。
其他人都是说来看机器的,不管是真的还是理由,现在都凑了过来。
胡寡妇和张婶对视了一眼,然后开始有条不紊地脚上踩踏板,手上拿着稻谷去喂滚筒。
人群中也有不少之前就来看过她们前一次用这个打稻机。
这一开始,就有人瞧出了不对。
怎么这一次踩的比上一次还慢?上一次两个人手忙脚乱的,踩得特别快,踩的太快了就跟跑步似的,当然也非常累。
这一次怎么脚上慢悠悠的?这个机器能行吗?
可再一瞧,脚上的动作慢,手上的动作可不慢?
那滚筒并没有因为脚上慢就转得慢,脚上都没动的时候滚筒还在动,大把大把的穗子喂了进去,出来的时候就只光秃秃了。
“这——”有人惊讶了:“你们这脚都没动,怎么滚筒还在转?”
胡寡妇见她们这下子来了兴趣,立马道:“这样才省力,踩一下会转四下。”
张婶又为之前的事情解释道:“我们最开始不懂这个机器,踩得快,累得快,又喂得太慢了,现在熟悉起来了,脱粒快的很。”
古先生听她们说这些,尤其是看到她们脸上那种骄傲的笑容,他非常讨厌这种感觉,这些女人好像她们懂了多少似的,古先生脸上的皱纹都快拧巴成麻花了。
古先生冷哼了一声,道:“投机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