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长的母亲年纪很大了,在镇上有很高的话语权,以前镇上很不安定,有流窜过来的土匪,当时的镇长的父亲肩不能挑的读书人,是镇长的母亲带着一帮人拿着弯刀守在镇口守住这个小镇,救下了很多人。
后来战争来了,也是她主张团结收留逃难的人,镇上一半的人都听她的话。
她一说话,原本反对的人就不敢吭声了。
胡寡妇小声和李振花说了这几个人的来历。
李振花本来听到汤婶男人说的那些话,心里就冒火,再一听胡寡妇说了这些人的来历,更是火上浇油。
“你这话就不对了,”李振花压住了怒气,朗声道:“张婶积极参与农民大会,跟从国家的脚步,敢于冲破破旧传统观念,这是新时代女性的榜样!”
李振花完全不怕这些人,她读书的时候,遇到的老师同学大半都是男人。
可是和这些自以为读书人的男人不一样,她老师和同学都是奔走在为妇女争取权益的一线上,呼吁废除童养媳,呼吁反抗夫权,建立男女平等的家庭关系。
这个新时代要解放的从来都不只是被压迫的男人,还有数千年来,一直被压迫却从来没有被重视的女人们。
而这几个人,李振花只觉得他们便是那封建残余分子。
那些人看到李振花也没有给面子,反而说道:“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不回去嫁人,跑来管别人家的事情,这是什么道理?”
“可不是,女人就是这样,当不得大事。一点事情就吵吵嚷嚷。”汤婶男人见有人撑腰,立马就跟上了。
别说李振花,这下子胡寡妇也生气啊。
“古先生,话不是这样说的,你们是读书人,你们懂得比我们多,看的也比我们清楚,新中国成立之前,我们妇女们田里的事情,犁田,播种插秧,收割,”胡寡妇本来声音很小,越说越生气,越说越大声:“家里的事情做饭,打扫卫生,养孩子,洗衣服,哪一样我们没做?””
“那才是你们应该做的,真是国家大事,你们女人怎么能掺和?”古先生道:“我听汤家小子说,你们搞那个什么机器就是被骗了。”
“之前是我们还不熟练。打稻机绝对比稻桶快。”汤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