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振花道:“没事,办法总比困难多。”
另一边,汤婶男人对汤婶越发的不满了,他现在已经知道了乡政府那边是不会帮他了,在他内心深处,对于政府那边还是有些心虚,尤其是在西街的王二打了老婆,结果被送到镇上关起来了。
汤婶家的婆子妈就不一样了,她每天也是看不惯汤婶,甚至说出了:“这要是在以前,都是要被浸猪笼的。”
这下子,汤婶的男人想起了另外一个人,另外一个可以给他做主的人。
于是,下午李振花和胡寡妇来汤婶家商量宣传对策的时候,还没有进屋,只在外面就隐隐的感觉到了气氛不对劲。
他们家的小儿子怕兮兮地躲在屋檐下,怯怯的往里面张望。
李振花喊了一句汤婶,然后和胡寡妇一起走了进去。
正屋中间放着一个大椅子,椅子上坐着一个六七十岁的男人,男人非常瘦,留着长长的胡须,戴着眼镜儿。
还是个熟人。
“古先生,好久不见,身体越见硬朗了。”李振花礼貌又不失热情地打招呼。
但对方压根不想跟他这个小丫头片子说话,只是看了她一眼。
旁边的几个大椅子上面也坐着几个老人,李振花不认识,胡寡妇却一眼就认出来了。
那是祠堂那边的几个老先生。
这个阵势……
胡寡妇只觉得头皮发麻。
她以前听说过,战争之前,这些人可都是女人见了就害怕的存在,那个时候的雨兰镇还不是现在的样子,听说那个时候好几个女人因为不守妇道被这些人沉河。
胡寡妇一眼就看明白了,小声对李振花介绍了这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