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在烧完了那些陪葬品后,终于还是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
她们也没有太多时间可以去悲伤,夫人所在的酒精厂也需要她回去,平安也需要回机械厂。
她们依旧肩负着建设这个新世界的责任。
平安回到平城时,专家已经对工程出现的问题得出了结论。
“两个大柱之间有裂缝。”
“大柱到处都有大小的蜂窝,有些裂痕直接造成了柱体失去了混凝土浇筑作用。”
这是他们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情况。
工业部的同志看着这个厂,回去开了一个又一个的会。
年英和平安并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心里都隐隐地有不好的预感。
专家的建议是重新选址。
工头跟在后面,心情复杂极了,这里面投入了多少钱进去,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他昨天还在跟总工程师讨论,若是工厂建起来了,以后就算是敌人再来,也能有一个军工根据地了。
工头跑上跑下,听了一场又一场的会议,德国专家和波兰专家都是一样的建议。
他回到自己那个工棚里时,满嘴都是水泡。
“工头,你没事。”年轻的小伙子走上来:“上面怎么说?什么时候能开工?”
另外几个工友也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