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无论怎么放纵,季宴洲自律习惯惊人,几乎一夜未睡,他却一早起身,先去健身房,荣嫣从管家口中得知他这点,内心笑地不行,心说,就昨夜那一夜的运动量,他还要去什么健身房呀。
真是多此一举。
管家又对她汇报,先生之后吃了早餐,见了会儿新助理,对了,荣嫣不再是季宴洲的秘书,而荣秘书的这个职务却一直保留,且以后不会被他人替代,她挂名到老去,因而集团给他安排了新的助理。
是名男性。
荣嫣对对方非常满意,当初甄选时她也出了一份力,听管家意思,季宴洲见完助理后直接外出,至于去哪管家也不知。
荣嫣没多问,和管家又聊了会儿今天她的日程安排,一一应允,挂上电话,立即起床。
“你是不是累着了,我看眼下有点青。”来到季中原家的第二天,季倚然像一位母亲一样,领着荣嫣倒处转,转着转着,荣嫣晕头转向,体力不支,被季倚然扶着在一处藤椅上坐下。
荣嫣捂着心脏处,觉得慌慌地,但又不好意思说原因,季倚然看她眼下虽有些青,但一张脸蛋透着殷粉,像五月的樱花,楚楚动人。
季倚然一下就全明白了,笑意收了半分,问:“昨晚几点睡的?”
“这个……”荣嫣忸怩,简直成了不打自招,两颊更粉地失措看着人。
“干脆没睡?”季倚然看她那心虚样儿,不用她回答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不由担忧:“你们昨天才回来啊,你由着他闹?”
“大姐,别误会……”荣嫣极力挣扎。
“误会?”季倚然恨铁不成钢,埋怨她一眼:“是误会你嘴角淤青的痕迹啊,还是手腕上被扣地痕迹啊?”
“大姐……”荣嫣羞地无地自容,忙把毛衣袖往下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