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他那两位叔叔根本不是他亲生,而是同太爷爷的,那位堂爷爷年纪轻轻就因家族生意牺牲在外,老爷子怜惜,于是将过世兄弟的两个子当亲生子对待;而老爷子自己育有两儿三女,除了季宴洲,余下的全是孙女,等于老爷子这一脉,荣嫣是货真价实一家独大,没人跟她争,没人跟她抢,轻轻松松坐收亲长孙媳的宝座,傲视群雄隔壁两位叔叔家的鸡飞狗跳。
“总结来说,你二叔家两个儿子已经结婚,大儿媳小儿媳斗地死去活来;三叔家独子正在谈着,也是家族联姻,好嘛,你这样我压力很大啊,如果三叔家儿子突然和对象飞了,岂不是把我拉出来祭天,说跟你学地????”
“你怎么知道他要飞?”
“谈了三年还在谈,就是感情不够深嘛,早晚出事!”
“闭上你的嘴。”季宴洲笑地胸腔都在震荡,俯身吻住她小嘴,断断续续喘气说:“别管他人闲事……抓好我,你就是未来的后。”
“所以您先去上个晚朝?”再吻下去得出事儿!
这一对未来的王和后,相互啃了好一会儿对方的嘴,意犹未尽,打起精神,套上笑容下了楼。
楼下的大沙发上坐着很多人,荣嫣本有些局促,但心里早有了稿,一清二楚对方底细后,交流起来还算顺利,加上季宴洲在旁边助力,绝不让她冷场,她很快适应。
“这是给你的洗尘宴,不惊动过多人了,只家里人先一起见见。等八月十六婚礼,全族的长辈叔伯,你再过个目。”老爷子一家之主发话,大圆桌边围坐的所有人都停箸听着。
季中原家族虽西化多年,如这房子的外观一般绝对异国情调,但骨子里东方魂一丝不落。
坐代表团圆的大圆桌,用正式无比的筷子,脚下是来自印度的手织华丽地毯,厅中是环绕的沉香味,桌上氛围是尊卑有序。
荣嫣坐在老爷子与季宴洲之间,宛如被两位权威之山夹住,所有人目光都瞅着她时,她额头更加冒汗,勉强轻笑一声说:“谢谢爷爷,如果婚期是八月十六的话,我没什么意见,这期间,希望列位多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