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嫣懵了。
这回却换季宴洲发笑,他唇抵着她唇瓣:“可怎么办,我有反应了。”
“……”感知到他强烈的变化,荣嫣的那颗脑袋立即变成了鸵鸟,羞答答。
“做?”他慎重其事询问。
“那你温柔点儿。”她终于笑了。
感觉黑暗中,男人的身体游刃有余缓缓地往后躺,荣嫣于是变成孤零零坐在他腿上的姿势。
她心跳狂舞,在黑乎乎的房间中注视他的眼睛,她知道,自己此刻一定和他在深情对视,她能感受的到:“这不可以……”
她慌了。
这姿势。
“没什么不可以。”他躺在枕头上,鼓励她。
“你你……还没好。”荣嫣心疼地想下来了,她没想这样的,只单纯想陪陪他,可能女人天生的矫情让她得意忘形,逼着他做这事,他不是不可以做,而是不能以这种姿势做,他害怕身上被积压身体,那是幼年在中东留下的尸山阴影,几乎是他全部的病根。
“我舍不得……”她语气心疼着,抬腿就要从他身上下来,却未能如愿地被他两边手掌控制住。
他掌心炽热,隔着睡袍轻捏她腰肢:“你征服我。”
“……”征服两个字即使让身为女人的荣嫣听到也会热血沸腾,她飘忽的眸光重新对上黑暗中他的眼神,长久地适应下,他那双凤眼里情愫已堂而皇之暴露在她的侦察范围内,荣嫣于是在已经能看到轮廓的环境中摸索到他手掌,缠绵至极的相互十指交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