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嫣意味深长笑着:“这样啊。”
又喝了几杯德国米酒,荣嫣要付钱离开,老板娘直说不收钱,哪能岛主夫人的钱,弄地荣嫣受宠若惊失笑。
外面仍是下着绵绵冬雨。
天阴阴的。
英国的凛冬没完没了的如老天淌着泪,淌地人心烦气躁。
荣嫣身上的大衣在阴雨中沾染湿气。
她仍撑伞立在雨中,直到身后出现一排泥泞的脚步声,她不动如山的形态才有所改变,唇角微微挑,似笑非笑:“詹总原来和季先生有过一段吗?”
“哪个季先生?”走来的人正是詹天晴,她没撑伞,披肩长卷发在细雨中风情万种,这是一个唇中叼着烟,大叉开两腿坐而不觉得失礼的骨子里生长着媚态的女人。
怪不得之前在公司要把自己包地严严实实,这勾魂的眼眸不藏着掖着还真不行。
荣嫣侧眸,与细雨中望她:“这岛上还有第二个季先生?”
“当然了,你不知道而已。”詹天晴肆无忌惮媚笑。
荣嫣觉地对方不正经,连自己这个女人都不放过,说话时,眼神像勾子似的勾她,荣嫣实在受不住,心说对方不承认也不要紧,反正都是对方自作多情的事情,季宴洲绝对不会看上这款。
于是淡淡笑,“詹总多年未婚是在等谁吗?”
詹天晴眸光倏变,嘴角挂着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