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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观荣小树,他是第一次见季倚然,当时荣小与在蛋糕房初遇季倚然时,他参加了一场全国性围棋大赛,下午没去学校,因而完美错过。

这会儿见到季倚然,他小眉头拧着,并不显得多亲密。

季倚然想亲近他,被他冷淡不失礼貌的避开。

他悄悄在季宴洲耳边说:“她好奇怪。”

这话耳熟……

季宴洲眼皮极不舒服的情况下,闻言扬起唇角:“你上次说好奇怪的人现在你正坐在他大腿上。”

荣小树抿唇憋住笑意,在他硬邦邦的大腿上赖着不走:“那等我以后喜欢上她,再跟她好吧。”

季宴洲伸手揽住儿子,将他按到自己怀里来,荣小树偶尔才会跟他在外面亲密一次,坐大腿已是不易,竟然还揽他搂到怀里来,他当然不愿,挣扎反抗,季宴洲扣紧他,把小孩暖暖的身体压进怀里,并低声警告:“我头疼,让我靠一会儿。”

原来他是不舒服把他脑袋当桌子用,拿下颚抵在他上面。

荣小树不挣扎了,乖乖靠着他热乎的心跳声,等他头疼劲儿缓过去。

不过这一次,季宴洲久久未缓过来。

很奇怪。

他每次感冒都带着点头痛,但最近一年,头疾频发,无关乎感冒不感冒,似乎想来就来,如果不是在医院全面检查过几次,季宴洲差点以为自己得了不治之症。

他暗抽了口冷气,怪这次来的不是时候,越发搂紧儿子,疼痛没有缓解,反而更剧烈。

季宴洲一时嘶气出声,将车内另三个人都吓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