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她这不要脸的话,完全就是为了激怒他。
可激怒总比一言不发好,荣嫣希望他能开口,不要这样一直冷着她。她脸皮城墙厚也终究无法持续自导自演下去。
“季总……”她眸光从炉中收回想看看自己的成果,结果很成功,她激地他捂住胸口表情痛苦,“季总!”
荣嫣大惊,眼睁睁看着季宴洲从捂住心脏位置到皱眉抽了一口气,然后往后仰头砰地声靠在了沙发背上。
厅中一瞬间气氛凝滞。
那一秒,荣嫣脑海闪过无数个信息,他每年的体检报告,他平时的运动强度,他他他……绝对没有心脏方面的毛病这是怎么了!
“季总——”荣嫣吓坏了,跪到他身边慌忙查看他手掌仍捂着的心口,大喊:“季总你别吓我!”
她把耳朵凑到他心脏上,似乎想听听频率是否正常,听了半天她又不知道正常频率该是多少下,于是等于白听,急地又摸到他脸上,准备拍他脸颊,忽地,她掌心在离他脸颊十公分的位置,停驻。
一双漆黑的眼睛正沉静无比的在微磕的眼皮下瞧着她,那是怎样一种目光啊,智慧,通达,她有几斤几两他一一知晓,静看她作,她闹,全然掌握地平静着。
荣嫣很羞,羞地不敢对视他,似乎提前获知她想法,荣嫣眼皮来不及垂下,他扣住她那只手手腕,将她控住按到那头的沙发间。
沙发弹性足,她后脑勺着下时,披散的长发在他和她脸颊上散了满面,天旋地转几秒后,风平浪静。
荣嫣才震惊。
季宴洲盯着她脸,在与她鼻尖半手指头的微距中,气息灼在她唇峰开口:“又玩你的策略?一哭不管用,开始二闹?二闹不管用,你是不是就要给我表演跳海了?”
他声线低沙,距离又压地那么近,回荡在荣嫣耳边,直弄地耳朵火烧一般灼热起来。
她挣扎,努力将自己那只手腕从他掌控下挣脱,可惜他纹丝不动,以单手将她轻轻松松ko:“季总——”
荣嫣惊吓,偏着脸不与他近在咫尺的脸对峙,胡闹地僵笑说:“您大惊小怪了——女人都有三样法宝,就连小与那么点大都有二宝呢,您不喜欢我下次不用了——有话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