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嫣不敢,说一次就需要足够的勇气,再来第二次,不可能。
她垂着眸落泪,连他眼睛都不敢看。
“门上凉。”打一棒给一颗枣,看她知错的情况下,季宴洲关心她红扑扑的脸蛋受凉。
他声音促狭,还用手掌温柔隔开她半边脸蛋与门板的相连。
荣嫣阵地被夺,终于换了姿势,先往一旁横退两步,离他稍远一些,然后后背靠着门板,抬泪眸看他。
泪光朦胧中季宴洲温柔无比,他是那种即使寒冬凛冽,气质依旧温暖如春的男人。不知是不是亲缘滤镜关系,她和外人聊起季宴洲时,和外人的看法总是相悖。
在外人眼中季宴洲高不可攀,连对话都有压力。在荣嫣眼中他不过是在交流时先善于倾听而已。
这是他修养的体现,外人不懂他,荣嫣懂他。
“季总。”荣嫣冷静许多,隔着泪光看他。
“嗯?”季宴洲同样认真回视着。
荣嫣瞬时哽咽,“你既然是冤枉的,那些是谣言就该让公关部做严肃澄清……你不知道我这一周收到多少媒体来电,他们讲的话有多难听,你明明不是那样的人……”
“原来因为这个。”季宴洲面色和煦,“所以你才口不择言?”
“我着急。你又不给我指示,那些胡乱的报导真的很讨厌。”她义愤填膺。
季宴洲把方巾给她擦眼泪,这回她接了,胡乱的揉,像只洗脸的小猫。
他面色越发愉悦。
“……”荣嫣一抬眸看到他这样子,瞬间更搞不懂他,“都十万火急了,您怎么一点不着急?对女下属性……骚扰,不仅侮辱你名声,还侮辱你人格!”
“你先出去。这件事我会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