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什么没交代,陈年也特意在荣嫣那里留了一会儿,论揣摩圣意,陈年当之无愧翘楚。
“荣秘书刚才有点自责,我开导了她一会儿。”简明扼要告诉他事情办妥。
季宴洲埋首在公务中,似乎毫不关心。
陈年清咳一声,主动道:“昨晚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我求婚了。”
“……”陈年惊,半晌无声。
“怎么?”季宴洲扔下笔,一肚子火没处发,冷眼盯他。
“这不对!”陈年还是有几分胆量,“您会吓坏她。”不敢相信季宴洲是这种不解风情且直截了当的男人!
“已经吓着了。”他自认为对她了如指掌但昨晚失败而产生剧烈怀疑感,他好像一点都不懂女人。
季宴洲困惑,同时挫败,无颜见人。
他揉捏着鼻梁,闭上眼睛,“我是不是该先追求一段时间。”
“显然是。”陈年憋着笑。
季宴洲睁眼瞪他。
陈年继续咳两声,收敛笑意。
季宴洲不断摇头,对自己失望至极,“有点后悔,当初那些女人,该试着交往一两位,至少经验会丰富一些。”
“但我相信,如果荣秘书对您动心,她不会希望您有过很多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