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怀疑,她那对龙凤胎可能是在他那艘“洲”上所怀,想到这种可能,他后脊就有生凉的感觉。
第二天早上全城银装素裹。
太阳高照下,冰天雪地里白地刺目。
一辆外形嚣张的布加迪在酒店门前停下,季维林从车上下来头重脚轻,门童见状过来扶他,被他强撑着给挡去。
他昨夜彻夜狂欢,这会儿要睡下了竟然被大人物突然召唤。他便知自己完了,先绝对洗漱干净了,换了亮堂的衣服,稍微显得人精神点,视死如归地踏上酒店的总统套房。
敲了敲门,开门的是陈年。
“陈总早上好。”季维林嘴巴讨巧地喊了声。
陈年笑笑,“季三少早上好。季总在等你。”
“怎么了?”季维林疑惑不已,“我最近没招他啊,还是我妈又遥控指挥?”
“不是,季总有些问题要问你,没大事。”陈年宽慰他。
随即把人领进来。
这个季维林是季宴洲堂姐的孩子,比季宴洲小七岁,规规矩矩在办公桌前朝后面坐着的男人叫了声:“舅舅。”
季宴洲眼皮未掀,声音轻淡,“带来了?”
“带来了。”季维林迅速上前递了份文件。
季宴洲打开文件夹,认真翻了翻,没找到五年前荣嫣上船的记录,“确定没遗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