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号码他很熟悉,熟悉到不敢接。
迟语:“我是迟语。”
江北瑾:“你好,我是楚及尘。”
妈,我是北瑾。
迟语:“你上次说你是我的儿子”,
“我想过了,或许这就是耳迩和你在一起的理由,所以,纵然这听起来很荒谬,但”,
“你,真的是北瑾吗?”
她问的小心翼翼,语气中夹杂着期许、渴盼。
妈妈素来理性,此问必已推翻她所有的准则与信仰,只为求得一丝飘渺希望,可是,
妈,对不起。
江北瑾:“对不起,上次,是我唐突了。”
迟语:“所以,你不是?”
江北瑾:“嗯,不是。”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江北瑾心头发涩。
迟语:“我知道了”
就在她刚要挂断电话之时他突然唤道:
“请你”,
“和江叔叔保重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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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后江北瑾回了座位,音乐声响起,舞台由黑转暗再到彻底的亮,随之掌声响起。
傅耳迩一袭红裙从舞台上空缓缓降落,仿若她最爱的悬铃花,她望向舞台下面正中央的座位,他便迎上她的目光对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