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耳迩:“饭不会做,力气活儿还是可以干的”
楚及尘笑了。
傅耳迩拿着开瓶器在瓶塞上旋转多下,扣紧瓶扣后下压
竟然没开。
楚及尘笑,又问了一遍:“我来?”
傅耳迩:“总不能百无一用吧”
她又转了两圈启瓶器,左手握着瓶身右手直接拉,砰的一声,瓶塞打开了,可是她因为用的力太大而没有及时收回,红酒洒了她一身。
傅耳迩:“”
楚及尘递了纸抽过来,笑:“擦一擦”
傅耳迩:“看来我书读多了”
傅耳迩接过纸抽:“这个笑话也很冷是不是?”
楚及尘又笑。
酒渍的面积很大,暗红色在衣衫上晕开,着实已经有些看不过去,傅耳迩:
“你有没有可以借给我穿的衣服?”
楚及尘:“衬衫和t恤衫,你想穿哪一个?”
傅耳迩:“t恤衫”
楚及尘到卧室取了t恤衫,傅耳迩穿在身上又肥又大,可挽起了袖子又把前衣的下摆塞到牛仔裤里,倒也还看得过去。
晚餐终于开始,傅耳迩首先举起了酒杯,对他说:
“谢谢你”
坐在她对面的男人姿态端正,在灯光下显得淡然而优雅。
傅耳迩:“谢谢你让我重新回到舞蹈社,谢谢你收留我和七七,也谢谢你对我的好。”
楚及尘越听越不对劲,看着她的目光微敛,然后听见她说:
“从明天开始,我和七七就回家了。”
指腹在透明的酒杯上轻轻按压,面上却仍是平静模样,连声音都很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