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部队退下来的老人,时常小聚一下,或是打麻将或是聚餐,聊天内容离不开谁的儿子结婚了,谁家又添了一个大孙子之类的闲话。
庄若晴独自坐在沙发旁修缮莫思冕的作品,当然,旁边还有某个一直纹丝不动,似乎在看报纸的男人。
她隐隐感觉到有锐利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动作一慌,竟一下子把小家伙的彩泥作品弄坏了。
身边的男人发出一声冷笑,双腿交叠,继续翻着报纸。
庄若晴知道他根本没看报纸,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她气夯夯地放下手中的彩泥,去了卫生间。
二楼的卫浴室很大,庄若晴低着头坐在马桶上,突然有些后悔,莫思冕那个小没良心的,哄骗她过来做彩泥,自己却不长心地跑去和同学玩了,最后就把她一个人扔下,真是越想越生气!
隐约听到门锁响动,她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一道挺拔的身影便跻身进来。
“啊!”庄若晴看到来人,吓的大叫一声。
莫晋亨却随手带门,悠闲地靠在墙壁上。
“你,你怎么进来的?”她明明记得自己有锁门的。
他扬了一下手,一个钢质的掏耳勺已经变了形。
莫晋亨原来在特种部队服役,这点小本事不过信手拈来。
“莫晋亨,你给我滚出去!”庄若晴又急又气,态度难免差了些。
然,他却把门一锁,走到她身边,犹豫了一下,蹲下身子,“那天的事……”
莫晋亨的本意是为自己辩解一番,他不希望自己在她心目中是个机关算尽的男人。
“不要提了,出去!”庄若晴设想自己当着一个男人的面小便,擦,冲水,穿内裤,那画面实在太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