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仁面色沉凝一下,“这一点殿下跟在下提过,所以在下想为夫人治好此症,下一次夫人若是做了噩梦,定要同在下形容是怎样的噩梦。”
朝夕微微蹙眉,“噩梦必定是心中郁结,眼下不做了只怕就好了,当不算什么病症吧?比如近来我就不曾做过噩梦,往后应当也不会了。”
唐仁笑意温和,“夫人不喜就医吗?若是夫人不喜,那也无碍。”
朝夕笑着摇头,“那自然不是,那也好,我自然信你的,若是真的做了噩梦,便同你讲一讲,不过你跟着我来也不必太过紧张辛劳,否则我倒要不好意思……”
唐仁忙摇头,“在下跟来便是为了照顾夫人,若是只顾着看蜀国的好山好水,那可就要愧对夫人和殿下了。”
朝夕闻言心底不由的一暖,唐仁如此全因为商玦的交代,而她已经离开燕国大营多日了,她这几日的确做梦了,只不过梦里都是商玦,是美梦。
“主子!燕国有信来——”
一只信鹰在行船上盘旋而落,坠儿拿着一只信筒走了进来,朝夕闻言忙站起身来,几乎有些急切的上前将信筒接了过来。
唐仁见状也起身,颇有些关切的看着。
朝夕打开信笺,一目十行看过去,眉头先是一皱,继而眼底又是一亮!
“夫人?燕国战况如何了?”
朝夕唇角微扬,“赵国派重兵去救献城,杨衍未能拿下献城,不过燕国的兵马绕到了构城方向拿下了构城,杨衍带兵杀了个回马枪,和燕国的兵马一起偷袭了赵国大营,赵国败走,如今往献城退去了,估计是想走献城往赵都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