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玦摇了摇头,“既然是禁术便代表着危险,你眼下先调理她的寒症,等稍后得了稳妥之法再告知于我,我让你试的药,都试出来了?”
唐仁点头,“是,已经在那人身上试了许多次,不过夫人和她到底不同,现下调理寒症时再行调整,等稳妥之后再给夫人服用。”
商玦眸色幽深,又问了几句作罢。
朝夕的病症奇之又奇,他更不敢对朝夕据实以高,若她知道凤朝暮已死,不知会如何崩溃,至于用药,更不能有任何一点错漏。
商玦面色沉暗的站了片刻,然后才浅吸口气出了议事帐往帅帐而去,入了帅帐,朝夕果然正趴在帅案之上回信,知道商玦入帐,她眼睫都未抬一下,商玦眼风几扫,看到了躺在一旁的白月,商玦走过去拂了拂白月的脑袋,白月抬起头来嗷呜了一声。
“此信传到晋国,晋国势必会联合离国一起,要不要在给君冽修书一封?”
朝夕一边写,一边问商玦,“宋国长公主在他那里,我不知道他到底抱着什么心思,是想帮宋国,还是想瓜分齐国,更甚者,想直入镐京。”
商玦站起身来,他虽然和君冽私交不多,却能看出来君冽不羁的外表之下也有一颗勃勃野心,齐国和镐京从来同气连枝,若是此番离国和晋国攻入齐国,镐京必定支持齐国,如此一来,离国和晋国自然有理由直入镐京。
“你问问也可,不过觉得他多半会直入镐京。”
朝夕眉头微皱,“如此一来,大殷便是名存实亡了。”
商玦在朝夕身边落座,看了一眼她写的信,然后道,“世道大变,大殷的版图也必定大变,我们眼下除了应战之外还得重新估量此事,天下十二诸侯国分封,五大侯国和离国先乱了,其他小侯国必定在观望……”
朝夕停下笔来,“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先下手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