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那边知道了吗?”朝夕问一句。
覃希摇头,“还不知道,他们做的十分隐秘,若非我们知道他们进宫为何,恐怕也难摸透他们平日里行动的轨迹,王上那边恐怕是一头雾水。”
朝夕眉头拧着,“既然如此,先不要让他们看到希望,让王上那边有所发觉了再说。”
覃希颔首,“是,小人明白公主殿下的意思。”
朝夕点点头坐下,“长秋宫那边还病着呢?”
“是,还病着,且病的不清,不过孙夫人并未让太医说出去。”
“随她去吧,大抵不想让人在这个时候注意到她。”微微一顿,朝夕又问,“朝上呢?距离段锦衣被囚禁这么久了,段氏还是半点动静也无?”
覃希点头,“是,没有动静,中路军到了永州之后只驻扎下来寻常那般操练,也不见别的异常,六公子到了锡州,整日闭门不出,很有些消沉。”
“消沉是正常的,毕竟也曾是被捧在掌心的天之骄子。”朝夕眉头皱着,“段氏不可能就此屈服的,肯定有后手,还是紧盯着,如果他们的耐心好,我们也跟着等便是。”
覃希又应一声,朝夕又问了几句凤晔便让他告退了。
朝夕想了想,仍然不觉得段祺那样的野心家会像凤垣一样就此消沉,而对朝夕而言,现在的她最多的便是“耐心”二字,可朝夕耐心好,凤钦的耐心就不怎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