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是好啊,你可是公主之身……”
“公主又如何?兄长难道会拘泥于我的身份?”朝夕一言反问,君不羡当即答不出话来,随即一扬眉,“好!本就不该拘泥这些俗名,今日我接了这杯酒,从今往后你我便兄妹相待,只不过礼数到底不得不尊,你我还是君臣相称为好。”
朝夕笑起来,“好,便随了兄长之意!”
君不羡微愣,又哈哈大笑起来,话是说的随了他的意,可口中不还是叫的“兄长”吗?这么想着,看着朝夕的眼神更为怜惜,仰头将杯中茶饮尽了。
一杯茶喝完,二人便算是义结金兰了,朝夕正要再问他于国事上的见解,外面坠儿忽然捧着一只信筒走了进来,一见那信筒朝夕的所有目光所有心思都投在了上面,连要问君不羡的话都忘记问出口了,君不羡一见她这样便恍然,“是燕世子的信吧?”
朝夕点点头,已经将信筒接在了手中。
君不羡微笑看着朝夕,“那你快看,快看说了什么。”
朝夕“嗯”一声,低头将信筒打开,里是一封绢帛,那绢帛薄如蝉翼,却能写字,而看似小小的信筒里面抽出来的小小帛卷,展开之后却是比想象之中更大,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尽是商玦相隔千里之遥的相思,因为君不羡在跟前,朝夕只是打眼一扫,没多时便看完了,她状似随意的将绢帛收了起来,却是小心的放入了自己袖中。
“怎么了?燕世子说了什么?”君不羡在朝夕面前总是随意些,这句本不该问的也问出来了,而朝夕也不觉得有什么好瞒着他,坦诚道,“他人已经回到燕京了,燕京没有我们想象之中的那般太平,他又离开了燕京许久。”
具体如何不太平君不羡自然不会细问,而一转眼之间商玦离开竟然也有二十日了,眼看着入了夏,而他们二人的婚期就定在立冬,也只有不到五个月的时间了。
“大婚之后,公主如何安置蜀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