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儿,这下知道天外有天了?”
张寻鹤打趣一句,已站起身来的商玦忙拱手,“商玦不敢。”
那边厢君不羡摸了一把额上的细汗,呼出口气起身,对着商玦又是一拜,“不羡心服口服,今日是不羡输了,改日定要向世子再行讨教!”
商玦见状忙又回礼,这二人一来一去看的张寻鹤满面嫌弃,“行了行了,输赢乃常事,你二人都莫要自谦自嫌了,走,去尝尝一醉江湖三十春的玉楼春!”
朝夕扶着张寻鹤走在前,走出两步却回头看了商玦一眼,四目相对,商玦唇角微弯,眼底带着不可名状的薄悦,朝夕心底一动,当即明白商玦赢了此局还是高兴的。
“世子可尝过玉楼春?”
“尝过。”
商玦全部目光都落在朝夕身上,是以张寻鹤问出这话之时他脱口便做出了回答,前面张寻鹤脚下一顿,转身看着商玦,“世子不是不饮酒?”顿了顿,张寻鹤又接着问道,“此酒只在齐国王室才有,非王室之人无资格饮,世子何时尝过玉楼春?”
商玦眼底闪过一瞬的薄光,朝夕从那细微的光彩之中看出了一丝懊恼。
她发现,她越来越能看出他的情绪了。
可他身上的疑点也更多,他不仅知晓大殷的各诸侯国地理位置,甚至还尝过玉楼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