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堵的君冽没半分话好说,看看朝夕,再看看笑意加深的商玦,他轻哼一声站起身来,“罢罢罢,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我这两日就走——”
君冽甩袖而出,朝夕淡淡摇了摇头,室内只剩下他们二人,刚才没问出的话就能问出来来,“我记得你此前说过,段氏野心极大,你是不是担心他们起兵——”
“谋反”二字朝夕未说出口,可她肯定商玦知道她要说的是什么。
商玦严肃的看着朝夕,点了点头,“不过不会是现在。”
朝夕抬眸回想了几瞬,“此前扶澜还为此卜算过,似乎是在冬日才有可能了?”
商玦站起身来走到朝夕身边,“眼下暂可心安,你心中知道有个防备便罢了。”说着话已走到了朝夕跟前,他居高临下的倾身看她,“我是专情之人。”
朝夕看着商玦眨了眨眼,这不是在说正事吗?怎么好端端的他要来这么一句?
大抵是看出了朝夕的疑惑,商玦倾身抚了抚朝夕肩头的墨发,“并非每个人都若君冽那般,虽然他说的对,可我并非寻常男子,自然没有那些寻常男子才有的毛病。”
朝夕一怔,看着商玦坦诚的眸子忽然有点想笑,原来,他说的是刚才君冽说的那句话!
这么想着,朝夕的唇角便弯了弯,却不动声色,“何以见得?”
商玦身子倾的更低了些,气息几乎要落在她脸上,“就凭,全天下只有我一个人敢拿九座城池做聘礼,我若不诚心,你一气之下岂不是要我赔了夫人又折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