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又传来鸟鸣啾啾,朝夕定了定神将窗棂打了开……
朝夕怔怔的睡在床上,身上没了压力舒坦许多,可她直等到浴房传来水声方才轻轻的小口小口的出气,不知想到了什么,她掀开被子便去穿衣,待将自己收拾齐整整个人方才镇定下来,她并非不通人事,可如此真真切切的却还是第一遭!
朝夕动也也不敢动,身体僵直着,表情也更为冷凝,可商玦眼光一扫,却瞧见了她红红的耳朵尖,商玦咬了咬牙,一口气撑身而起,落下一句“借浴房一用”就不见了人。
商玦看着她的目光简直哭笑不得,“但凡是正常的男人,都会如此。”
商玦于是放开双手,一副投降模样,他撑身而起,可刚一动整个人便顿了住,同一时间,朝夕也整个人一怔,随即,她双眸骤然睁大,满是不可置信的看着商玦!
“你若再不起身,我这次可不会收手了!”
朝夕眼底有些莫名,又有些别样的情绪,目光一转偏过头去!
商玦于是又笑开,“总之,你没有真的受伤便好。”
商玦见她眼底波光明灭,可等了许久也未曾等到她说话,于是又是一叹,抬手将她额前的乱发拂了拂,这动作过分亲密,加之他还压着她,朝夕不自觉就转了头,商玦的手拂到一半落了空,竟然也不生气,还轻声一笑,又强自将她脑袋掰过来,硬生生将那一缕散发拂整齐方才收手,朝夕只觉得她顷刻间变成了白月,不由拿恼怒的目光瞪着他!
她的确不是很懂他为何如此,可她并非刨根问底的人。
他这语气之中的无奈太重,朝夕也听得皱了眉,那一瞬间商玦卸下了身上所有的严峻和从容,看着她的目光柔和而无奈,那语气,更好像是满心的话要说却说不出来,她心头快跳一下,忽然想到梦中恍恍惚惚听到的那几句话,他说她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