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夕眯眸,语气悠长起来,“我与他两年未见,如今不过一个故人,他是看重权利之人,绝不会为了我坏了大局,你且放心便是,连累不到燕国。”
商玦眼底闪过一丝微芒,“你肯定?”
朝夕转眸看着商玦,眼底满是清明和冷静,“权利,领土,财富,从小浸在权力场上的男人绝没有你想的那般长情,父子兄弟爱人尚且能厮杀背叛,更何况是我?”
朝夕说完便站起身来走到了窗边,“赵弋也想要神兵谱,思念之前来淮阴,正是为了那本东西,可惜空手而归,这一次,他大概会为了神兵谱使足力气。”
商玦眉头微挑,“看来这一次他又要失望而归了。”
朝夕未说话,默了默又道,“赵国刚经战乱,眼下正是动荡之时,可赵弋却在此时离开了赵国,他既然走了,便是赵国七公子上位的好时机。”
商玦笑着站起身来,“你是在提醒孤?”
朝夕语声微冷,语声一个字一个字的不带半分感情,“你不做我也会去做,赵国如猛虎在侧,若他得了安稳,他周边的邻居就要人人自危了。”
商玦嗤笑一声,看了看朝夕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你果然无情。”
朝夕哼笑了一声,“世人都是无情,殿下难道要做多情之人?”
商玦朝朝夕身后走去,闻言不置可否的道,“你我都是一类人,多情博爱之人孤怕是做不来,不过……”商玦微微一顿,走至朝夕身后方才停下,又道,“不过孤愿寻一人偏爱。”
朝夕似有讶异,随即沉默了一瞬,“祝殿下得尝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