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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才宋解语一句话都没说,全都是宋解意再说,这“下人”不就是说得她?!

再说起为客之道,当真将宋国的礼仪脸面丢尽!

外面众人在商玦开口之时面色已是一变,再听此话,宋解语的眉头皱起,宋解意立时面色涨红,若说着话的是别人便罢,偏生,说着话的是商玦……

马车之外一片静默,马车之内商玦仍然躺靠着动也未动,指尖却在朝夕手腕上轻磨挲一下,看着她的目光带着两分无奈,似乎觉得她适才表现不佳。

朝夕挑挑眉,宋国又没问她借银子,她一个刚回到故国身份还未得承认之人又如何打压别家的公主?心中这般想,可朝夕却明白商玦这是在为她出头,心中微微一动。

这个世上,终归还是靠实力说话!

原来适才商玦只是在车中睡觉……

尴尬挥散不去,马车之中的人不仅不在乎宋解意,连宋解语都未放在眼里,这么半晌,竟然也没有出来相见的打算,一男一女在马车里头,也不知在干些什么?!

谁都听见了商玦的那句:夕夕,你如何赔孤……

静默一瞬,却是宋解语抬步上前走到了那马车边上,对着马车一弯身,语气清冷却不敢倨傲,“不知世子殿下在,一时失礼了,离开宋国之前父王曾交代若是见到了世子一定要向世子道谢,解语在此谢过殿下,失礼之处还请殿下海涵。”

宋解语何等身份,虽然这语气仍然是不卑不亢的,却是实实在在的在商玦面前低了头,燕国近两年的崛起速度令人发指,拿了人家的银子,哪里还有底气与人顶嘴?

车内一默,忽然响起了窸窣声,随即车帘一掀,车窗出露出两道依偎在一起的身影,商玦一手掀起车帘,淡淡朝外看来,语声温正,却并不热络,高高在上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