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澜头大,“你能不能说句话,你对她到底……”
“势在必得!”
商玦落下四字,语声铮铮——
“孤有足够的耐心。”
扶澜“啧”一声,“你用三年才有了今日地位,你难道不知道你此行有失水准?你来了蜀国,燕国之内怕是不平静的,你全然交给郁跖,就不怕出了乱子?偏生那小鹿十分不领情,我真是……你倒是势在必得,若人家不愿意怎么办?”
扶澜说的商玦眉头一皱,他却笃定的摇了摇头,“不会!”
扶澜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会儿,忽然贼笑道,“你既然这样笃定,那我就等着看了,说起来今夜小鹿倒是有些不寻常呢……”
扶澜一边说一边看着商玦的面色,见商玦眉头微松,他语气立刻变得恶劣,“她不会是装的吧?不会是你和她为了在洛澄心面前做戏才如此吧?”
商玦刚松开的眉头顿时紧皱了起来,扶澜一见既明,立刻抚掌大笑起来,连连后退了几步,“竟然让我猜中了!我还以为是小鹿开窍了,却不想……让我继续猜猜,你不会是和小鹿讲了条件然后让她装作和你亲密借机吃人家豆腐……”
商玦的面色已黑的不能再黑,扶澜一把捂住唇,然而他要说的都基本说完,看着商玦的面色他就知道自己猜的至少有一半对了,眼底精光闪烁一阵,扶澜本还想继续取笑,不知想到了什么却又不忍,叹息一声郁闷道,“你就不能直说吗,偏要装作无情的模样。”
商玦垂眸,落在身侧的拳握紧又松开,半晌才抬眸看向无星无月的夜空,“她是心硬心冷之人,不信任何无端好意,此时将心捧上去,只会被她踩得稀巴烂。”
窗外是沉沉的夜,商玦本是风华闭月的神祇,可此刻他周身的孤绝却好似要将他融于黑暗之中,仿佛他本该是黑色,扶澜再无法打趣他,站了一瞬才扯了扯唇角,“其实呢……不管你们怎么假装,她既能与你配合便说明她有几分信你……”
话还未说完,商玦忽的抬手制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