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并不代表她是个有勇无谋的莽夫。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拉拉薇尔这样想着,于是决定采取迂回政策,坐个轮椅又不会少块肉,反正“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只是,当她刚要坐下去的时候,沈津白突然又制止了她:“等一下。”
拉拉薇尔顿时僵住。
倒不是因为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断吓到了,而是沈津白一瞬间,就距离她好近好近。
近到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近到能听清他的心跳声,近到他的双臂将她整个人都环住了。
或许是因为习惯了战场的缘故,拉拉薇尔的听觉异常敏锐,就算此刻她的耳朵没有贴在沈津白的胸膛上,也听到了他心跳的声音,似乎比平时快了一些、沉了一些。
而她自己的心跳声,好像也快了半拍。
只是,她还来不及思考,为什么自己的心跳会快了半拍,这个异样的距离便瞬间拉大,重新变回了安全的样子。
唯一不同的是,她的腰间多了一件外套。
洛山战队的队服,遮住了她大腿,袖口和肩线上的红色织纹,和拉拉薇尔身上的黑色作战服很是相配。
就在她端详着这件外套的时候,身后就传来了沈津白的声音:“现在可以坐下了。”
她的裙子太短了,如果直接坐下,想必会很尴尬。
而她这个人,又像是个不怕冷的怪胎,在寒冷的一月,居然还敢穿超短裙。
“这什么情况?!”